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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人仰望那片清澈如水如冰的天空,身邊的寂寞有人在落數著,有人在數寂寞如數星星一樣,一遍一遍數個沒完沒了,但那片天空依然是很安靜,只不過一會又有幾只飛鳥安靜地經過,沒有人很情意望過那飛鳥安靜離開時是否可以聽到那飛鳥號叫的憂傷,那憂傷的裂縫有如那清澈透明的冰塊。 


      乏老的墻壁已經雕刻著那老去的歲月,如漣漪一波連著一波不斷的重復,很明顯可以跟臉上的皺紋一樣跟歲月老去,胡同裏盡是落滿的黃色楓葉,站在那蒼老的歲月胡同裏聽那細膩的悲傷在半晌著,那黃色楓葉飄落如支離破碎的夢,最後被那狂肆的風吹掉。變的更加的支離破碎滄桑悲傷了。 


“石頭森林” 

      安妮的這個單詞把現代都市形容得再貼切不過了。森林裏夾雜著人的野心,勾心、鬥角、出賣、怨怒、滄桑,原始森林裏的一切屬性,在這個石頭森林裏演繹得淋漓盡致。 
也許安妮也經歷過這些野性的洗禮,才能寫出這樣一個單詞。一種灰色的寂寞在她的文字中流淌,流淌著他們曾經歷過成長的故事,述說他們自己的內心深處長久沒有釋放出來的恐懼。我們也有過那段屬於自己的成長的經歷,完美,悲傷,或長滿挫折的經歷故事... 


      仿佛是左手緊緊握住內心的恐懼,那支離破碎的夢都散落於地了,隨風吹到任何可以停靠的地方,或停留在安靜而落寞的角落裏不讓人發現它的悲傷,那蒼老的墻壁留下的歲痕一直在若隱若現般演繹在歲月的老去,時間在自己手裏不聽使喚。 


      在安靜裏想東西就是不一樣,靜靜地拋棄所有一切的煩惱,靜下心來慢慢想,在聽別人說在半夜夜深人靜裏寫東西,靈感也特別容易來,寫出來的東西也就不一樣了。我喜歡安靜這個詞,不是它很特別,而是它讓我很快地睡著然後就進入了夢鄉。我不是很喜歡在吵鬧中睡覺,因為在那種情況之下我是無法安靜地睡著,如果吵鬧再不安靜下來我只有等到安靜完後才慢慢入睡,如果要我在安靜和吵鬧兩者之間選擇的話,我願意選擇安靜,而不選擇吵鬧,因為我很討厭吵鬧了,吵鬧會使我無法睡安穩覺。 

大部分時候,安靜和寂寞、孤獨是可以劃上等號的。 


所以: 

我習慣了左手握著恐懼,右手握著寂寞和孤獨。 

我習慣了喜歡午夜裏想事情,寫東西。 

我習慣了在夜深人靜裏半瞇著眼睛看那迷蒙的燈光,看迷蒙而美麗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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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chael Xu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